好几天都不怎么休息的花一梦,不管伞君如何的相劝,她都不肯离开病床半步。
她太累了,累的连梦都没做一个。
她感觉有一只手在触摸自己,痒痒的,柔柔弱弱的,她缓缓睁开眼睛,贰泽炎正温柔的盯着她。
花一梦喜极而泣,伸出手紧紧抱住贰泽炎,哆嗦着嘴唇,语不成句说着:
“我我知道,知道你会醒来的,更更知道,你你醒来第一眼会,会希望看到我”
贰泽炎张张嘴,深呼吸几口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氧气罩里充满了雾气。
他只是微笑着,双眼柔柔望着女人,任她紧紧抱住自己,泪水打湿身上的被子。
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伤害,只有彼此相守的幸福。
伞君手中提着早餐,站在病房门口,望着病床上的画面,他嘴角抽搐几下,慢慢退出了病房。
走到护士站,他对一名护士耳语几句,丢下早餐,落寞的背影向走廊出口走去。
连着几日,伞君一日三餐都会及时出现在医院,只是把餐盒送到护士站,就转身离开,从未踏入过病房。
随着时间推移,贰泽炎身体也逐渐好转,他看着一直陪伴在侧的花一梦,心中满是感动。
经历了这场生死考验,他们好像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感情。
贰泽炎期待着出院后,跟花一梦开始新的生活,忘掉过去所有的不愉快。
警官来医院找贰泽炎跟花一梦录了口供,跟苏阅的口供高度一致。
苏阅因故意杀人未遂被捕入狱,虽未危及生命,然导致贰泽炎留有终身残疾。
尽管苏阅充满悔恨,可一切都已无法挽回,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贰泽炎已可以正常坐起身,以及自由下床活动,可他看起来并不快乐,甚至有些愁眉不展。
他跟医生提出几次想拔掉导尿管,医生都支支吾吾找理由拒绝。
以前贰泽炎每次跟花一梦有亲密接触,他都有一种异样的冲动。
可如今无论他内心如何的悸动,渴望对女人的爱抚,身体上都没有任何变化。
这让他内心充满了疑惑,却又没法对花一梦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