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人一走。
沈母就去沈会州的房间找他,问:“那个仁圣医院……筱芊是不是还在那边做副院长?”
“怎么了。”
沈会州此时坐在单人沙发上,端起手边的茶杯,绝品的陈年普洱,香、味重在自然,浓而不腻。
沈母说,“要是在,你让她帮妈查一下,他们医院有没有给婧婧开避孕药来调理经期这件事。”
温婧睡前口渴,去楼下的客厅倒完水回来。
经过时,沈会州房间的门没有关上,沈母的这一句话也因此被她听到。
脚步顿在原地。
她顺势望去,视线内是沈会州宽阔的后背,不咸不淡的反问,“您怎么不自己找她帮您查?”
“这不是听说你们俩在闹别扭?”沈母摊手,不认为自己有在多此一举,“给你制造个合适的机会和筱芊见面说开,同样也能帮我把事办了。”
她说着,忽然注意到什么,盯着沈会州的侧颈,“你脖子上的牙印……”
“猫咬的。”
“我眼不瞎,猫咬的还是人咬的分得清。”
在沈母里,沈会州不是在外乱来的人,很快对咬他的对象有了人选,“你和筱芊这是又和好了吧?”
沈会州饮着茶,没搭腔。
“和筱芊和好了就行。”沈母自顾自说,“就怕你们不和好,一直闹着个别扭,到明年结婚都结不了。”
“结不了,为什么不能换人?”
沈母眼里带着几分怀疑,“你问这个做什么?该不会看上其他女人了吧?”
“没有,只是问问。”
“没有最好。”
沈母说,“有,你也得给我提前断干净了,你沈会州未来的妻子,只能是梁筱芊,不能是别人,更不能是外面那些解闷的阿猫阿狗。”
“我知道。”
沈会州置下茶杯,扫向沈母,又像是在看门口的温婧的,“也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