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骁在北京的人脉，倒是可以接触到研究院的老师，却也仅仅是接触。
有事求人家，人家未必会给他这个面子同意。
不过……
他表哥的面子倒是可以。
想及此，付骁拿出手机，给沈会州发了条消息过去。
【哥，有件事想请您帮弟弟一把，必有重谢！！】
可惜沈会州那边忙，根本没时间去看消息。
付骁有事找他帮忙，还是他晚上打电话过来说时，他才知道的。
手机开免提放在桌上。
沈会州一边写着材料，一边听电话那头的付骁说，“……也不是什么大忙，就是想借哥您个面子，让研究院那边的老师见见温婧，温妹妹对这回没法在研究院老师面前发言，挺遗憾的。”
一行结束。
沈会州另起下一行，并问他：“你的意思，还是温婧的意思。”
“要是温妹妹的意思，那估计该亲自给您打电话了。”付骁笑呵呵的说完，想起什么改口道：“不对，应该也是不会给您打电话的，她遇到困难挫折都是自己上，但好在我在温妹妹身边呢，能注意到，也能多帮帮她。”
浸着墨的钢笔笔尖在纸上一顿，洇开一团，甚至旁边的‘约束’二字也被洇的不清晰。
沈会州眉头紧紧皱起。
而那边。
见沈会州没有说话，付骁揣测是不是他不太想帮，于是补充道，“……哥，您面子我不白借，您要什么尽管开口。”
沈会州垂眸，看着洇出的那团墨。
“你能给我什么。”
付骁被这句反问问的一噎。
能给沈会州什么？
付骁能给的无非就商人的那一套，但这偏偏还不能给沈会州。
“哥，要不我到你身边当牛做马一个月吧？”付骁没招的憨笑，“或者是什么别的，只要您提我就给。”
沈会州轻笑：“为温婧你倒是舍得下本。”
付骁笑呵呵的说，“谁让温妹妹对我这么好呢，我自然得付双倍回报她。”
这样他心里的那层愧疚也能下去的快点。
“当牛做马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