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结束的前一天下午,温婧接到了沈母的电话。
无外乎不过是问她在北京怎么样,以及什么时候回宁市。
温婧说,“明天晚上到宁市。”
“行,到时候我让司机去接你,晚上你就在家里睡。”温婧刚想拒绝,可沈母压根不跟她拒绝的机会,紧接着安排道,“等第二天醒了,试一试订婚服,老师今天刚做好,我看着还不错。”
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滚,又咽了下去。
“好。”
沈母又问,“对了婧婧,这两天你见着你哥没?”
温婧自从来了北京,就从未见过沈会州半面。
眼下听沈母主动提起,她说没有,“怎么了,沈姨。”
“昨天听你梁叔说你哥住院了,现……”听到这一句,温婧惊愕,下意识的脱口打断沈母:“我哥他怎么住院了?”
“过劳。”一说起这个,沈母就来气的阴阳,“其实也不能怪你哥,只能怪他生错了年代,但凡早生个几十年,一个沈会州啊挣的工分估计能养活一个村,二十四小时不觉累的干嘛。”
沈母不过是嘴硬心软。
温婧给递台阶,也顺便询问:“我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呢。”沈母说,“我和你沈叔叔这边也抽不空过去,你哥那边,婧婧你要是有时间,替我们过去看看。”
温婧:“好,那您将医院发给我。”
电话结束以后,正好一辆出租车驶来。
温婧伸手拦下。
开门走进去时,并报上医院名。
……
抵达病房门口时,沈会州并不在病床上躺着,而是在窗下的沙发处,在同人通电话,不见半分的病色。
如往常那般的矜贵强悍。
坐在一道道的夕阳里,像是镀了层光辉似的,少了病号服带来的一些冷清味。
该是很美好很有憧憬幻想的一幕。
可看着他在电话里下吩咐的模样,温婧不由得想起沈母阴阳他赚工分养一村人的话,脑子也有些不受控制的往那方面跑。
终是没忍住,‘噗嗤’的一声轻笑溢出。
而这声笑,也被沈会州耳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