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赔罪行不行?”
提起嫁妆。
沈母忽然想起什么,偏首看沈会州,“说起来,你那一份准备了吗?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婧婧要是结婚,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会给她备一份嫁妆的。”
话是很早之前,沈母参加的一次婚礼,看到娘家摆出的寒酸嫁妆,回来同沈会州聊起来,随即又聊起等以后温婧结婚了,嫁妆可千万不能这么寒酸。
沈会州在那时说的,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就算您不给她准备嫁妆,我也会给她准备的。”
但那会儿温婧高中住校,并不知道沈会州要给她多备一份嫁妆的事。
现在听到沈母这句。
温婧脸色意外,也有好奇的看了过去,正正好好对上沈会州看来的目光。
包厢内光线明亮,折进了温婧的瞳孔内。
闪烁着细细碎碎的星光。
如是期待。
“忘了。”
五十三度的飞天茅台对于戒酒再饮的人而言,入胃之后是会产生一定的刺激不舒服感的,可沈会州却像是没事般,很是风轻云淡,视线从温婧移向沈母,说,“而且您也说了是之前。”
沈会州忘了。
沈母并不意外,她也是一时之间才想起来的,只是后半句让她有些意外。
在她眼里,沈会州哪儿说过这样的话。
之前之后分得这么清,跟闹矛盾了似的。
只是她不好当面问,想着等结束了单独再说。
可当结束了,沈母要抓着他刚要问的时候,他却被一通电话喊走了。
沈母话恰在嗓子眼里憋的难受。
甚至回到沈家,脸上也跟写着字似的,被沈父看到后问,“怎么了,为谁这么愁眉苦脸呢?”
估计是一条血脉的原因,沈母看沈父也不顺眼了起来,“除了你儿子,还能是谁?”
沈父第一反应,“他又推脱和筱芊的婚事了?”
不怪沈父会往这处想。
实在是这样的事发生过不少,而今儿沈母又正好去商量了温婧的婚事,触景生情似的自然会想到沈会州的婚事。
沈母另一桩放不下的重要心事被牵出,外加今儿下午被忽视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