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会州点头,负手关上车门。
朝她走过去时,他问:“最近没休息好?”
温婧说不是,是刚下夜班又被叫去跟了台手术,随即问沈会州,“我脸色很明显吗?”
她平时会注意着养生。
下夜班后也不似其他实习生那般,憔悴的不行,要戴口罩才能出门。
其实她今日也不怎么明显。
尤其知道要来沈家,在出租车上同司机打好招呼,敷了急救面膜。
脸色是亮的。
但状态不是。
虽都是那副很淡如水的,但与前两天沈会州见她时,是有几分疲惫在的。
也在于温婧爱强撑着。
就像是她以前,无形无意识间施加到她身上的压力她从不说,要是被问起了也只是说没有。
如果不是沈会州忘了东西,半路折返回沈家,看到温婧在没人在时惆怅脆弱的一面。
她会一直强撑紧绷着十几年。
沈会州往院子里走,给了答案却又像是没给似的,淡声道,“订婚的事宜沈家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你不用过来的。”
温婧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
可不论怎么琢磨,都没琢磨出来,只好顺着表面的意思说,“我知道,但怎么说也是我的订婚,不能全都让沈家帮着操劳,我只需要坐收其成。”
沈会州步伐停下,意思不明的看了温婧一眼。
那一眼温婧察觉到了。
也跟着停下来,疑惑的看向沈会州,不好直接问是不是说错了,便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会州目视着前方,说,“进去吧。”
如沈会州所说的那样,温婧的订婚沈家会将一切都安排好的。
甚至今天商量宾客。
沈家、付家其实早已经做商量定好了。
只是现在多了个温肃,温婧真正的娘家人,需要将这些商量好的事走流程似的和他说一下,也和温婧说一下。
客厅内,沙发处坐着温肃和沈母,在聊着订婚宴要请的宾客,并将名单给打印出来,递给温肃看。
中央有规定,婚宴酒席不得大操大办。
沈家遵守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