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定了是十六桌。
不显多,也不显少。
也刚好可以坐下沈付两家关系圈里的重要人物。
温肃扫视着,漫不经心的说,“前两天我爸爸来了一通电话,说婧婧订婚那天,他有可能会来,私人出行,不方便让太多人知晓,容易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少请几桌人吧。”
沈母愣了愣。
她是想将这订婚在规定内给办隆重的,但既然温肃开了口,还是带着他父亲的名头说的,只好同意。
“那温肃你看看,少请哪些人合适?”
沈母问完,余光便瞥见了温婧,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我来宁市没多久,对于名单上的这些人也不怎么熟悉,不清楚底细。”温肃拿着那一份名单,见沈会州随即落座自己旁边的单人沙发,顺手的一递,求助道,“会州你在宁市深耕数年,帮我看看,除了七九的那两桌,其余的哪些人不来合适?”
温肃是故意问沈会州的。
上一次在包厢,在温婧走后,温肃便和沈会州下了‘温婧不喜欢付骁’的定论。
沈会州有没有信,温肃没有直接听他回答。
只是听他模棱两可的接了一句,“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没有拒绝过订婚。”
当时温肃揣测道,“温婧年轻,才二十多岁,我听你家里人她过去也从未谈过恋爱,或许是当下想谈,想体验体验婚姻的美好,便顺其自然的接受了。”
“年轻人想法片面,只爱看当下不爱看未来。”
温肃提着分酒器,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沈会州倒了一杯,“但咱们这些做哥哥的,得帮她将未来看好,每一种未来都看好。”
“她对婚姻的这股新鲜劲一过,不再看婚姻了,开始看更高的利益了,或者是落于实际点的,她后面要是有真心喜欢的人,万一对方家里嫌弃她过去有婚姻,还是和一个路子不干净的私生子呢?”
沈会州没有接那一杯酒,“温婧的订婚是归沈家管,温董找我没用。”
“我知道,而且我也说了她可能是爱玩才接受的,让她玩就是了。”温肃搓了搓手指,看向沈会州说,“而我们,要在她玩的同时,是要保证她未来不会受到这方面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