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饮用着,喉咙里传来了饮品灌下的声响可能因为医院太安静了
净捂了一会鼻子,医院的消毒水味太重,尤其是一名护工过来打扫了脚下
护工没有说话,打扫完沉默的离开了
身旁坐在一名老人,他身材瘦小,被剃光头发似乎得了什么重病
“老爸!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给你看你最喜欢的电影好不好?”老人智力似乎有些问题,望着自己的儿子没有言语
田盏跟衣牙净两人抬起脑袋,看着儿子抱起父亲往医院的另一头走去
田盏依旧没有出声
随后,大大小小的身影在走廊里穿过,田盏低着脑袋看不清他们,可衣牙净看的一清二楚
消毒水的味道再次传来,衣牙净捂住鼻子,可来着只是一名不知从哪里来的小男孩
手里抓着一把塑料的剑在空中挥舞,可很快就被护士制止
净没有发言,继续保持沉默
田盏拍了拍净的肩膀,她转过脑袋,眼见田盏又特意下调了一下脑袋
问道
“怎么了?”
田盏沉了一会气
声音很小
“一会去吃饭吧”
说着,摊开自己的钱包,那里有个小缺口,什么都没有,只有两张万币日元
净没有说话,也同样摊开自己的钱包,那里同样有个缺口
什么都装不下,除了几张日元
“呵呵,去吃什么好呢?”
净抬起脑袋,缓步走向面前的房间,田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拉开房门,窗户大开,缕风穿透挡风的玻璃直直吹起田盏的发色,轻轻一推
暖风只能化为田盏梦里的冷空气
一名红发女孩躺在病床之上,刀疤划在她的右眼,似乎沉住了气,仿若永远也无法醒过来
从乌云里折射而来的虹光照在女孩的脸庞那道疤,尤为明显
田盏走到病床前,蹲在那里,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女孩的脸颊,瘦的没有弹性,只有瘦巴巴的皮肤与干煸的肌肉
神经元受损的女孩无法拟定醒来的时间,有可能是一个月后的中午,亦或者数年前的某个夜晚已经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