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老爷高兴得像小孩一样地笑着,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笑过。”
“这么说,中与不中,中多少对老爷很重要,是吗?\"
”看来是这样的。“
”这就对了。“沓玉说着,放松了他的手。
”你要走了吗?“胡标小声问。
沓玉没有回答,她在想,原来老爷最关心的是他和他部下的本事有没有减退。说不定他在听我唱歌的时候,甚至在和我做那种事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他的本事。老爷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
这时,传来了更夫的梆子声,二更了。胡标的心里颤了一下,他想收紧他的双手,但沓玉却蛇一样地从他的怀里溜了出来。
”今天不行。“她说:”天冷,你没看我冷得发抖吗?\"
天果然有些冷了,说不定会下雪哩!
“那就到我的屋里去吧!”胡标近乎哀求地说:“一会儿,就一会儿。”
沓玉的心里流过一阵蜜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在老爷的房里从来没有过。这是她托付一切的人。自从上次把心事向他和盘托出之后,她就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甚至自己的生命。她难道还会吝惜自己的身子吗?她知道胡标爱自己,要不,他早就向老爷告发了她。但她现在不能和他在一起,想到自己刚刚从老爷的床上爬起来,就感到浑身不自在,他们应该在另外一种场合,最少她要把自己身子洗净。
“以后,以后好吗?”她温柔地说:“以后,我一定会给你的,我是你的,不是老爷的。”
沓玉说着,在胡标的脸上轻轻一吻,走了。沓玉在长廊碰到更夫,这有点意外,她想闪到柱子后面,却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迎上去,没想到更夫反倒躲开了她,从栏杆边跳出去。
他有没有认出我来呢?没有认出我的话,他为什么要避开呢?
沓玉回到房间时,李渊还睡着原来的姿势。沓玉睡不着,她索性点了灯,在桌上写字。她先写了几遍老爷要她写的帖子,“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也。”然后再写她自己想写的东西。她写得很慢,写得不好,撕了再写,最后,她终于写了这样的一幅字:“中,针针皆中;笑,处处可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