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熠目送王助理离开后，转身看向倾然。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倾然，打开看看。”
倾然笑了笑，顺从地走上前，轻轻掀开礼盒的盖子。
盒子里躺着一件精致的礼裙，柔滑的丝绸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裙摆上点缀着细碎的钻石，仿佛夜空中的星辰。她微微一怔，忍不住小声感叹，“好漂亮啊！”
程熠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突然女孩抬头看向抬头看向他，两人目光相对，倾然微微一怔，但转而扬起笑容，真挚道，“程少，谢谢你这么帮我！”
程熠不由被女孩灿烂明媚的笑容迷了眼，他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
这么美好的她应该在阳光下尽情欢笑、成长，她值得拥有世间美好的一切……
倾然手指轻轻抚过礼裙的面料，心里有些犹豫。
程熠走近一步，声音温柔低沉，“你不需要担心，它一定很适合你。”
他的语气很是坚定，倾然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藏着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抿了抿唇，最终点了点头：“好。”
程熠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道，“去换上吧，时间不多了。”
倾然抱着礼盒，转身走向里面的房间。
程熠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程熠坐到沙发上望着桌上的杯子，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他听到卧室传来女孩娇软的声音，“程少……”
程熠走近房门，门被打开一条缝，女孩玉白的手攥着胸前的衣料，蓝色渐变鱼尾裙完美展现出她曼妙的身姿，礼裙上点缀的碎钻在灯光下像是人鱼浮出水面在月光下美丽富有光泽的鳞片。
"能帮我个忙吗？"小美人鱼脸蛋绯红，面若桃花，那双美丽的眼眸看着他，带着请求和小心翼翼，却又波光潋滟，似有万千情意。
她的声音很轻，在这寂静的休息室里却格外清晰。
程熠呼吸一窒，轻声问道，"怎么了？"
"拉链卡住了。"她声音中带着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