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宴会怎么样？累了吧？”
程熠微微睁开眼，瞥了一眼蜂蜜水，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但他的目光却没有在夏暖身上停留。
夏暖察觉到他的冷淡，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继续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看你心情不太好。”
程熠皱了皱眉，语气略有不耐，“没什么，就是累了。”
夏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追问：“可你最近总是这样，回来也不怎么说话，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程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冷硬，“我累了，想安静一会儿。”
夏暖被他的态度刺得心里一痛，眼眶微微发红，她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我只是关心你……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不要藏在心里。”
程熠心里更加烦躁，他缓和了一下语气，道，“真的没事，你别总是胡思乱想。”
说完，他径直走向卧室，关上了门。
夏暖站在原地，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程熠最近总是这样冷淡，甚至不愿意和她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