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名叫秦忠,是卢氏从娘家带来的得力助手,也是卢氏最信任的管家。没多久,他便带着儿子秦京墨跟白果一起步履匆匆的赶过来了。
夏温娄依旧站在门口没挪窝位置。白果看到夏温娄面无血色的脸和有些发紫的唇,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忠叔沉稳干练,虽然他也心疼小主人,但他明白此时更该做什么。
“大少爷,人呢?”
夏温娄指指屋内:“在里间,先把人绑了关起来,别让人知道。我先去看看我娘。”
秦忠有些迟疑:“少爷,夫人还病着,要不我和京墨先审审他?”
夏温娄摇头:“不用,先关着。让人盯着三叔那边,他干了什么,跟什么人见过面都一一记下。还有,你亲自去趟舅舅家,就说我娘找他有要事相商。
把家中的情况跟舅舅说一说,多带些人手,先控制住宅子里的人。事情未了之前,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以免有人通风报信。”
“可是,夫人不是说家丑可外扬,不能让别人知道吗?”
夏温娄嘲讽道:“难不成要等我们母子三人都被人害死,才喊外公和舅舅来奔丧吗?”
这个道理秦忠何尝不明白的,奈何卢氏为了夏松的面子不同意找娘家求助。夏谦年纪小,也顶不了事,事情就这么拖着了。
但秦忠感觉今天的夏谦跟以往不同,虽说夏谦是夏松的长子,但夏松却从未正眼看过他。卢氏又一门心思扑在夏松身上,对夏谦顶多就是问问吃穿怎么样。
夏松的父母对这个长孙也不大待见。渐渐的,夏谦就养成了沉默寡言、唯唯诺诺的性子。
而刚刚夏谦吩咐秦忠做事的神态和口吻哪儿还有半点畏缩。那冷静自持、胸有城府的模样让秦忠仿佛看到了卢家老太爷当年的风采。
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大少爷体内的卢家血脉觉醒了。当下他不再多言,只恭敬道:“少爷放心,太爷和老爷不会放任夏家人为所欲为的。”
说完便和儿子一起进去把朱大绑了,用麻袋一套,扛在肩上出来了。夏温娄在他们离开后也径直往院子外面走去,白果见状在后面喊:“少爷,你去哪儿啊?”
夏温娄头也不回的道:“端一碗补药去夫人院里。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