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感觉自己能喘气了。两人不住赞叹:“大少爷厉害啊!”
“好小子,哪儿学来的,回头教教舅舅呗,咱们可是嫡亲的舅甥,你可不能藏私啊!”
夏温娄看两人注意力跑偏,连忙应下:“行行行,我教,眼下先办正事儿。”
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夏松、夏樟两兄弟的来往信件。舅甥俩一封封的看下去,卢策安看着看着就开始破口大骂:“夏松也太不是东西了,连畜生都不如。真是好算计,只留下然儿一个吃奶的娃娃,就能堂而皇之的昧下姐姐的嫁妆。做他的初秋大梦吧。”
夏温娄虽然没有骂人,但脸色阴沉的似要滴出水来。卢家老太爷只有一子一女,妻子死后并未续娶,对一双儿女那是当眼珠子疼的。
当年卢氏嫁给夏松时,就算不是十里红妆,那也是在安县数一数二的有排面。良田、商铺、金银首饰、古玩字画,可以说老太爷把能给的东西都给了女儿。这么些年过去了,提起当年卢家嫁女,依旧有不少人眼红。
之前夏温娄没想明白的事,在看了这些信后忽然想通了。赵同知看重的也许并非夏松,而是卢氏手中丰厚的嫁妆。
不过夏松的举人身份自然也起了加持作用。这么看的话,夏松把事情做的这么绝,恐怕也有赵同知的手笔。
夏温娄在心中默默给这些人记了本账,等日后有机会一定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他的字典里从来没什么以德报怨,只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将散开的信纸一张张叠好收入怀中。然后郑重道:“舅舅,把外公从山上请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