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策安感觉没必要:“咱们都有证据了,可由不得他们不认。应该不用让你外公回来了吧。省的他老人家担心。”
夏温娄解释道:“外公的身份更合适,否则有夏老太爷在,您就是晚辈,有些话不好说,有些事也不好做。”
卢策安仔细想了想,觉得外甥说的有道理,万一姐姐受哪路神明点化,幡然醒悟,就同意跟夏松和离了呢。他来了后还没见过卢氏,自然不知道他姐姐已经被点化了,不过不是神明,而是他大外甥。
“好,我这就让人去请你外公下山。现在我们怎么做?”
夏温娄眸中闪过冷芒:“冤有头,债有主,当然是去讨债了。”
一行人来到前厅,秦京墨直接将朱大推到夏老太爷父子面前,二人面色肉眼可见的更黑了。夏老太爷压着怒气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祖父不是要证据吗,我这不就给您取来了。”
夏樟一脸不屑:“朱大是当年随你母亲陪嫁过来的,签的死契,还不是你教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可他的身契却早已到了我父亲手中,还以此为要挟让他为你们做事。”
夏老太爷恼羞成怒:“够了,别再胡闹了,你一定要搅的家宅不宁才肯罢休吗?”
夏温娄丝毫不惧,冷冷道:“祖父,我来只是通知您的,现在我不光有人证,还有三叔与我爹所有往来的书信,上面明明白白将你们的谋划写的清清楚楚。此事要怎么收场取决于你们的态度,我的心情。你们若是态度好,我心情就好,那咱们万事好商量。若你们还像现在这般认不清楚现实,我一个不高兴,可能就真要闹上一闹了。”
夏老太爷声音微颤:“你说什么书信?”
夏温娄担心夏老太爷还听不清,特意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三叔与我父亲所有往来的书信。”
夏老太爷看向夏樟,见他目光躲闪,便知是真的了。他气的浑身发抖,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上前,高高扬起手臂,裹着风的巴掌瞬间朝夏樟挥去,声音清脆响亮,夏樟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踉跄两步,歪倒在椅子里。夏老太爷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蠢货,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