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将话题又拉回过继的事上。卢老太爷问:“过继一事肯定是要你爹点头的,你可想好如何说服他?”
“此事无需我们出面,我三叔和祖父会替我们劝他应下的。”
卢老太爷点点头,对“我们”两个字甚是满意。
“既然你已心有成算,需要我们怎么配合你,尽管说便是。”
夏温娄也没客气,说了自己的打算:“孙儿想请祖父带着母亲去一趟夏家村,找夏氏族长事先将此事言明。对我父亲伙同祖父、三叔要害我的事也无需瞒着,要让他清楚知道,就算夏松成了举人,夏家村的人也别想跟着沾光。否则得他一粒米的好处,说不定可是要拿命来还的。我不止要过继,还要分家。我想,如果二叔还活着,分家也是他的心愿。”
卢老太爷皱眉道:“你若分家,你们兄弟俩就等于单独成了一户,以后到了年龄可是要服徭役的。”
夏温娄满不在乎的道:“二十岁没有功名才要服徭役,我二十岁的时候说不定都已经当官了。哪儿还用服什么摇役?”
卢策安想想大外甥从前那读书的天分,也不大赞同:“那万一呢?”
“哪儿来的万一呀?要是二十岁我还考不中进士的话,那还不如找块儿豆腐撞死算了。”
卢策安:我都二十二了,难道我该找块豆腐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