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对自己的疏离。不过她并没有埋怨什么,毕竟是自己种下的苦果。
卢老太爷看着已对自己生母无一丝孺慕之情的大外孙,只能暗暗叹气。他希望幡然醒悟的女儿还能有机会修复和自己儿子的母子情。不过这些只能放在以后再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过继的事。
“谦儿,你母亲也在这儿,我就说说我的打算吧!”
夏温娄恭敬道:“外公请讲。”
卢老太爷缓缓道:“此事我想过了,我们还是徐徐图之的好。然儿那里先不急,只要你先出继,然后和夏家分家,再把你母亲的嫁妆转到你名下,到时,然儿和你母亲于他来说基本就是无利可图,我们再提然儿过继一事就容易的多了。你觉得呢?”
夏温娄没有回答,而是把问题抛给卢氏。
“娘,您觉得是否可行?”
夏松写的那些信,卢氏也全部看过了,信中内容对她造成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认为夏松有难言之隐。
这些年她用心血浇灌而成的美梦之花,在夏松冷酷绝情的霜打之下,瞬间凋零。曾经的芬芳与艳丽消逝无踪,只留下残枝败叶在风中瑟瑟发抖,宣告着梦的破碎与希望的崩塌。
爱意有多浓烈,恨意就有多汹涌,当时看完信,卢氏就要去找夏松拼命,被卢老太爷和卢策安拦下了。两人劝了许久,才把人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