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十多年里,夏松就是卢氏的精神寄托,在夏松表示要抛弃她时,她只感觉天崩地裂。夏温娄的出现和担当,让卢氏重燃希望。她发现虽然男人靠不住了,但儿子还是可靠的。所以在看不到夏松时,她顺理成章的把这份寄托暂时转移到儿子身上。现在儿子都说可以依靠他了,卢氏当然是喜不自胜。
“好,娘听你的。”
夏温娄定定地看着卢氏:“孩儿还想问娘一件事。”
卢氏拉过夏温娄的手:“我儿什么事,尽管问便是,别和娘这么生份。”
夏温娄沉吟一瞬才道:“您想和离吗?”
虽然卢氏知道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但真正到了直面问题时,她还是显得无所适从。她对夏松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虽然她也很想把夏松从心里挖出来,但想归想,要做到却是千难万难。说白了,就是舍不得。
现在夏松不在她身边,她尚能保持清醒,可假如夏松回来了,在花言巧语的攻势下,她是否会被轻而易举的哄骗过去,还真说不准。
夏温娄见她久久不语,便道:“您可以先好好想想,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
顿了顿,又道:“这里的宅子以后我们既然不住了,还是把能用的上的搬到新宅子去的好。至于我们用不上的就处理了吧!”
闻言,卢氏猛地抬头看向夏温娄,想都没想,本能的脱口而出:“那你爹回来怎么办?他不就没地方住了吗?”
夏温娄面露讽刺的反问:“难道您还想继续养着那些一心想把你扫地出门的人吗?还是说哪怕你和夏松和离了,你也要养着他和他的新夫人?”
“我……谦儿,你让娘好好想想。”
“我现在不是夏谦了,我叫夏温娄。娘以后莫要再叫错了。还有,您可别忘了自己发的毒誓,您若是帮夏松,他就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所以,无论你心中是否还有他,你都不应该再帮他。”
“我没……
卢氏还想解释些什么,夏温娄却不想再听了。
“要怎么选择是你的事,我不想,也不会干涉你。但要怎么做是我的事。这宅子里的东西要不要搬,明日给我个准话。我先回院子,就不扰您的清净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