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先于此处落子,既可截断白子联络,又能顺势做活己方大龙。局势便可扭转。”
白袍老大爷皱眉道:“你这小娃娃,莫要信口胡诌。”
青袍老大爷却道:“且让他试试,反正这局已陷入僵局。”
夏温娄伸手执起黑子,稳稳落下。这一子如定海神针,瞬间盘活全局,黑子气势如虹,白子渐显颓势。
白袍老大爷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棋局,片刻后,不禁拍腿叫好:“妙啊!实在精妙。我等竟是当局者迷。”
青袍老大爷也点头称是:“小娃娃年纪虽小,这棋倒是下的不错,你师从何人啊?”
夏温娄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他语气疏离道:“两位接着下吧!只是莫要再吵了。”
说完就走回他先前坐的那棵树下看书去了。俩老头没有接着下棋,而是像看什么稀罕物似的看着夏温娄,还交头接耳地小声嘀咕。
青袍老大爷:“这小子该不会不是人,是树精变的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棋艺?”
白袍老大爷:“你才像树精变的。什么眼神?没见树下有影子吗?我看你是志怪话本看多了,见谁都像妖精?”
青袍老大爷:“那你说安县这种小地方,怎么会有这么钟灵毓秀的孩子?”
白袍老大爷:“哼!事出反常必有妖。依老夫看,是有人打听到我们的行踪,故意设的局。他一准是哪个世家安排来的。”
青袍老大爷捋了捋胡须:“不应该吧!没听说安县有哪个像样的世家大族在这里啊!我看你才是在宫里呆久了,看谁都像满腹算计之人。你也不看看这小孩儿才多大?他们即便能算到我们来这里,怎么也不可能算到我们下棋走哪一步吧?”
白袍老大爷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他沉吟一瞬道:“是与不是,我们去套套他的话就知道了。”
于是俩老头儿咧着嘴缓缓靠近夏温娄,他们的笑容里仿佛藏着哄骗孩童的狡黠,眼角的鱼尾纹像是为诱拐而设的陷阱,眯起的眼睛透着精光。一看就没憋好屁。
夏温娄察觉到书上突然被一片阴影笼罩,他不悦的皱眉抬头,两张笑得满脸褶子的脸便映入眼帘。
“你们不去下棋跑我这儿来干嘛?若是觉得我扰了你们,二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