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获胜后的喜悦,仿佛赢棋对他来说,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他前世可是没事儿跟电脑下棋的人,那是身经百炼。
“棋下完了,现在到你了。”
白袍老大爷的玻璃心还没从被虐的支离破碎中回过神来,乍听到夏温娄的话,还有丝迷茫:“到我什么了?”
夏温娄小脸一绷:“你想抵赖?刚才不是说好了,我陪你下棋,你给我讲书?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他又看向青袍老大爷:“您也是在旁边听着的,总不会为了包庇朋友,说你那会儿刚巧耳背没听到吧?”
两人被夏温娄挤兑的脸都红了。青袍老大爷道:“你这小娃娃说什么呢?我耳朵好得很。”
还用胳膊肘捅了捅白袍老大爷:“赶紧的,给人讲书去!一大把年纪了,还赖账!”
白袍老大爷那个无辜啊!他不就是多悲伤了那么一小下,没反应过来吗?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他哼哼道:“谁说我赖账了,我赖过谁的账啊?臭小子,竖起耳朵,听好了!老夫只讲一遍,听不听得明白是你自己的事儿。”
夏温娄不客气的回怼:“你只要不讲鸟语,我就能听得懂。”
白袍老大爷一梗,他教书育人大半辈子,就没见过敢对他说话这么混的小子。既然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他就要教教这小子怎么做人。于是他在讲解时故意提了语速,别说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就是个二十岁的听到他这么讲也未必跟得上思路。
但夏温娄听得很仔细,也很认真。白袍老大爷只是讲的语速快,该讲的内容确是一点不落。所以夏温娄不仅听明白了,就是从前有些不解想不通的地方,听了白袍老大爷的讲解后立刻茅塞顿开。
白袍老大爷自顾自滔滔不绝的讲完后,才看向夏温娄。他本以为会看到一张懵懂慌张的脸,却不想在对上夏温娄的眼睛时,他看到夏温娄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明悟的光亮,而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浅淡却极具韵味的笑容。那笑容似是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虽无声,却将内心的了然与欣然展露无遗。
他心下狐疑:难道这小子是不懂装懂?不过没关系,真懂假懂,他一问便知。
“臭小子,我刚刚讲的,你可懂了?”
夏温娄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