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夏温娄决定不再讲鬼故事,可那三人不干了。夏温娄浑身跟散架似的,手心肿了有一指高了,再这么下去日子没法过了。
面对几人的软磨硬泡,他咬着后槽牙道:“要讲也行,你们不能再公报私仇。”
三人哪里肯承认?
苏瑾渊板起脸训斥:“你看看你的课业写成什么样子了?笔画软绵无力,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写成这样,不打你,还留着过年吗?”
其实,苏瑾渊是被小徒弟讲的故事吓到了,心里觉得有些丢面子,所以揍人的时候故意加重了些力道,但夏温娄把课业写成这样也着实是找打,他可不心虚。
夏温娄把幽怨的目光转投向罪魁祸首影枭,影枭却道:“习武之人摔摔打打很正常,我们从前习武时摔断胳膊,第二日还不是还照常训练!男孩子家哪来那么矫情?”
林逸尘就在一旁悠闲的喝茶,一句话也不说。夏温娄都无语了,合着全都没错,就他一个人错了。泥人还有三分性呢,何况他还不是泥人。
“二师父都说了我课业懈怠,我得回书房好好补补,恕不奉陪了。”
林逸尘离他最近,一把将人拽住:“读书要讲究劳逸结合,你这也学了半晌了,陪师父们说说话。”
夏温娄被拽住的地方刚好是今天的新伤,疼得他没忍住痛呼出声。林逸尘纳闷儿,今儿小徒弟怎么变得这么娇弱了。他手上一用力,把人硬拽至跟前,夏温娄疼得那个酸爽。当林逸尘看到小徒弟手臂上的淤青时,脸瞬间黑了。
“怎么弄的?”
夏温娄并不想把影枭牵扯出来,就胡诌个理由:“前两天去我外公那儿,舅母娘家侄儿来了,我想跟他练练来着,一时兴起就没注意分寸。”
林逸尘气的戳他脑门:“知不知道什么叫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还找人打架,当你要去考武举呢!”
夏温娄辩解:“不是打架,是切磋。”
后脖颈瞬间被走过来的苏瑾渊拍了一巴掌:“切磋能伤的没力气写字?受伤了也不知道说,长嘴是干嘛用的?”
“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说的。”
苏瑾渊抬手又要招呼,夏温娄呲溜一下就窜到林逸尘身后,赔笑讨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