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拦我?”
全伯是将军府的管家,那些四五品官见了他都还客客气气的呢,现在却被个小小举人家的老娘骂腌臜胚子,顷刻间他心里都已经为夏老太太定制了好几种死法了。
夏柏的手搭上全伯扶着轮椅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激动。全伯按捺住想要杀人的冲动,只是看向夏老太太的眼神依旧像蓄势待发的箭簇,夏老太太被吓得竟忘了叫骂。
郑魁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客气道:“不想走的就留下,想走的赶紧上马车。”
夏樟一听能回去了,跟个兔子一样,立马窜上马车。夏老太爷瞪了眼不孝子,认命的扶起地上的夏老太太,蹒跚着上了马车。全伯和夏柏是最后上的马车。
一路上几人再无交谈,夏柏和全伯是没兴致说话,那三人则是一晚上没怎么睡好,精神透支,上了马车就瘫在上面昏昏欲睡。
再回到安县,三人已不似初来时的雄赳赳气昂昂,一个个如丧家之犬一般失了精气神。夏温娄对郑魁办的这趟差事很满意。
至于夏柏身份确定无误一事,他早有心理准备,就看夏柏这次回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夏柏想报复夏家,他不会插手。但如果想把手伸到他这里,那么不管夏柏现在是什么身份,他也绝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