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歪斜,脸上满是痛苦与惊愕。
一旁的人眼睛都看直了,全伯不禁道:“这大少爷可是个练家子啊!”
冯茂这会儿已从胜负欲转为求生欲:“松手,快松手!不打了,停战!”
夏温娄倒也没为难他,松开了桎梏他的手,“欺负小孩子不是本事,想打架我随时奉陪。”
冯茂揉着手臂,激动道:“你师父是谁?这功夫跟谁学的?”
夏温娄敷衍道:“没谁,就找了个护院,让他教我点防身功夫,花拳绣腿,上不了台面。”
冯茂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你这是花拳绣腿上不了台面,那我们冯家家传的武功成什么了?不想说就不说,糊弄谁呢!”
“没糊弄你,教我武功的人就这么跟我说的,我这说的还是委婉的,他说我这点功夫顶多就算个小喽喽,碰上会真功夫的都不够人家一划拉的。你个二世祖,别把人家恭维你的话当真,人呐,要贵有自知之明。”
冯茂仔细观察夏温娄的表情,看他一脸认真,不像刻意讽刺他,便开始有不自信起来。难道军营里那些人都是为了逗他开心才输给他的?
他不死心的问:“我在军营里跟他们真刀真枪比过武,每回比我都能拿前五。”
夏温娄目露怜悯,这么憨直的孩子也不知怎么在大家族活下来的,“这世上有一种高手,可以预判别人的招式,选择自己在哪一招哪一式的时候露出破绽自然而然的败给你,你这种菜鸟看不出来的。”
冯茂不知道菜鸟是什么鸟,但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他沮丧的问:“难道我真的这么差劲儿?”
“习武就是强身健体,防止碰上哪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混不吝冲上来硬杠,真打起来不至于让自己太丢份儿。科举才是正途。”
夏温娄每说一句,都是对冯茂一次暴击,他这个混不吝竟然被个书生摔到地上爬不起来。夏温娄这个书生是不丢份儿了,可他冯小公子丢大人了。还科举?那是人能考的吗?他爹就是抽死他,他也考不中啊!
冯茂对强者一贯佩服,不会因为自己输了而记恨对方。相反,夏温娄在他心中的形象陡然拔高,“夏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这话引起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