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你的私事感兴趣?”
夏柏手指摩挲着扶手,一边思索,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的到来于你而言,说是从天而降都不为过。可是你却没有问过我从哪里来,是因为完全不在乎我吗?”
“我不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但我听舅舅讲过你当年经历了什么。如果我是你,我宁愿将所有的伤痛埋到连自己都想不起来的地方,也不愿意被人时时提及。我只需要知道你现在过的好就行了,至于你是什么身份,又是做什么的,那是你自己的事。你我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如果以后需要彼此帮衬时,可以直接说。不是知道彼此的所有事才叫关心、亲近。今日我再送你一句话,人生不满百,需及时行乐,别总让过去的不好影响你。”
夏柏心神微颤,想通后又摇头失笑:“我很佩服你。”
“这有什么好佩服的?无非就是别跟自己较劲儿而已。”
“也许道理大家都明白,可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是否做得到在于自己能否压住心魔,旁人说再多,自己想不开,也是徒劳。”
夏柏会心一笑,点点头。冯茂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夏温娄说的每句话,但就是觉得那些都是废话。谁闲着没事会自讨苦吃,给自己找不痛快。还有什么跟自己较劲儿,那不是傻是什么?不痛快找人打一架不就行了。最后只能归结于:读书人就是矫情。
冯茂来这里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接夏柏回将军府。他是冯将军的左右手,需要为其出谋划策,协助制定军事战略战术。同时,负责处理奏章公文,保障军队的稳定和军事行动顺利开展,不可能常年在外。
如果不是冯将军回京述职,又对他特殊照顾,根本不可能离开这么久。冯将军的驻地在云川,那里不算偏远,因此,他才想着把夏然一起带过去。
把冯茂等人安顿下来后,夏柏去找了夏温娄。
“温娄,我想带然儿一起去云川。”
夏温娄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一说,面上没有一丝波动,“问过他的意思了吗?”
“谁?你说然儿,还是你母亲?”
夏温娄倚在窗边,看向窗外:“然儿同意了吗?”
“我问过他,他说只要和你跟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