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吩咐的。他忙朝梁知县的方向拱手拜谢。心想这知县人还挺不错的,不然他要是累的蹲在这儿,形象全毁了。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夏温娄第一个出去,等候多时的白果早就望眼欲穿了,看到人出来忙冲他挥手:“少爷,这里!”
夏温娄快步走过去:“有吃的吗?”
“有。”说着,把篮子上的盖布一掀:“酥香斋的点心,少爷先垫垫,家里做了好多好吃的呢!”
夏温娄拿了一块核桃酥塞嘴里,抓过白果手中的篮子跳上马车,一钻进车厢就歪倒在坐榻上。古代考试就是对考生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他如今才觉得现代的考试环境简直就是天堂,规矩相当人性化,可惜回不去啊!
回到家,卢氏领着夏然,不知何时就等在门口了,时不时望一望巷子口,看到拐入巷子的自家马车,夏然松开卢氏的手,兴奋的跑过去,边跑边喊:“哥哥!哥哥!中了没?”
邻居韩秀才的夫人庞氏正站在门口,不屑地冷笑一声,故意大声说道:“哟,瞧这一家子急的,这县试哪是那么容易中的?有些人啊,读了几本书就以为能出人头地,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以为人人都能像我家老爷一样高中秀才呢!”
刚掀开车帘,准备跳下马车的夏温楼正巧听到庞氏的冷嘲热讽,面上倒没什么变化。他跳下马车快走几步先将正往庞氏那边冲的夏然捞起来,然后抱着弟弟稳步走向家门,只在路过庞氏身边时,笑呵呵问:“婶子,韩叔是多少岁考中的秀才呀?莫不是一考就中?是院试案首吗?我今年打算考个小三元回来的,也不知道韩叔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要不您替我问问?”
说完,也不看庞氏是何反应,带着弟弟进了家门,留下庞氏在原地,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卢氏看到这一幕有些担忧:“韩老爷毕竟是秀才,我们别跟他们起冲突,话不好听,忍忍就是!”
声音娇娇柔柔,没有一丝劲道。夏温娄没接卢氏的话,而是教导怀中抱着的夏然:“然儿,你记住,往后谁骂你,你就骂回去,谁打你,你就给我打回去。打出事哥替你兜底。记住了吗?
夏然用力点头,小胸膛挺的高高的:“记住了。”
卢氏觉得自己好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