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煦是万分庆幸被小师叔赶回学堂,夏温娄则是无比懊悔,怎么就嘴欠的让那熊孩子回学堂了呢。他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委婉地提醒三师兄留意他家熊孩子的动向吧!只是有一点他还是要事先跟盛铭煦讲清楚的。
“你在外面斗鸡遛狗的事我不多加干涉,人人都有点不务正业的爱好。但有一点,你不能去赌,一文钱都不行。否则我不仅不会帮你保守秘密,还会在你爹跟前把你干的好事斗个干干净净。”
盛铭煦哼唧道:“我就是想去赌也没银子,我娘给的那几个铜板除了买根糖葫芦,啥也干不了。”
夏温娄板起脸,陡然严肃:“你最好是连这个念头都没有,赌这种事有一就有二,而且会越陷越深。再有自制力的人只要沾上赌,也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板着脸的夏温娄让盛铭煦感觉坐在自己面前的好像是他爹盛华,只觉身上的皮一紧,立马起身站立,连忙保证:“我记住了,我保证绝对不赌。”
夏温娄看盛铭煦这反应,就知道他在家应该没少挨收拾。只要家中有人能镇住他,加上盛家家风一向不错,熊孩子应该长不歪。
很快又到了看榜的日子,这天正赶上盛铭煦学堂放假,头天晚上就一直闹着要跟来一起看榜,气的盛华差点动手。最后还是忍着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夏温娄松了口,说到时候多带几个人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夏温娄觉得盛华起码要推拒几番,谁知他和周氏夫妻俩立即欣然同意,让他总有种被师兄师嫂联合坑了的感觉。
盛铭煦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他的确是被坑了。自从出了门,那小腿就跟生了风似的,这个小摊上看看,那个小摊上摸摸。好在这匹脱缰的小马驹一直在朝着看榜的方向跑。
到了看榜的地方,他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在人群缝隙中钻来钻去,一会儿扯扯这个人的衣角,一会儿又去踩踩那个人的鞋子,还不时发出小伎俩得逞的清脆笑声,引得旁人侧目。夏温娄只觉得这孩子活泼的有点过头了,他把人拉回来,想找个地方坐坐,一转头,熊孩子又追着一只小狗跑远了。
夏温娄一边追人,一边不停在心中默念:是师侄,不是弟弟,不能揍,不能揍。
把人追回来后,夏温娄找了根绳子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