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先生而已。”
“你可害苦我了!我爹给我找的新先生可厉害了,自从他来了我家,我都好久没出门看斗鸡了。”
“你跟我埋怨有什么用?这种事你该找你爹啊!”
盛铭煦耷拉下脑袋,嘟囔道:“我不敢。”
“好好跟你爹商量,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盛铭煦忽然眼珠一转问:“小师叔,你弟弟怎么没来?”
“他又不考试,来干什么?”
盛铭煦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我爹说把我换到你家去,把你弟弟换到我家来。我觉得可行。”
闻言,夏温娄头顶一道惊雷兜头劈下,想想就一阵后怕,还好他机警,不然弟弟都被人算计走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戳开盛铭煦的脑袋:“可行个屁!少打我弟弟的主意。”
盛铭煦唉声叹气的摇头,颇觉可惜,他还挺想跟着夏温娄的,在他眼里,小师叔肯定比亲爹好说话,也更讲道理。
乡试定在八月考,又称 “秋闱”,发榜时正值桂花盛开,因而又称桂榜。考试共分三场,每场考三日,三场都需提前一天进入考场,即初八、十一、十四日进场,初九、十二、十五日开考,考试后一日出场。乡试的考试强度是对学识和体能的双重考验,连体能测试都省了。
考试这日,盛华专门安排人送夏温娄去贡院,贡院门口大家依次排队入场。衙役检查时,考生需脱掉全部衣服,从头发丝到脚后跟,连最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的检查,携带的干粮和水壶都一一查验,以防有人作弊夹带。夏温娄就是脸皮再厚,脸上也羞的发烧。就这检查力度,哪里可能会让女子混进来。也不知戏曲中的女驸马是如何神通广大避过这重重关卡。
考完第一场出来时,夏温娄自我感觉还行,他的考号位置不错,加上他才十六岁,个子尚未长成,睡觉时不会像成年人那样蜷缩得难受。
第二场考完出来时,夏温娄是腰酸背痛,哪哪儿都不得劲儿。回去泡了个热水澡才算舒缓了些。
第三场考完,他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通俗点评价:不是人过得。
吃不好,睡不好,还要高强度的答题,也不知道当年制定考试规则的大佬们自己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