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婴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李兄,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这个官怎么来的你还不知道吗。这不都是托了你的福吗?”
当初那个对联是李云志先想起来的,但李云志却把下联告诉了韩婴。
所以韩婴在四国比试的赛场上也算出了一回风头。
李云志嗨了一声说道:“这都是小事,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谢兄是不是没少因为这事埋怨我?”
韩婴一时之间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谢文渊对于此事确实是有些怨言的,无非是这么好的事李云志为啥不想着他,说他没把他当兄弟,不够意思。
但是这些话韩婴也不好学嘴,毕竟他是占了便宜的那个。
李云志见他为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了,我不问了,你也不必为难。”
韩婴对着李云志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李兄日后但凡有所差遣,我定然遵从。
对了,我刚刚接到消息,三国使者住的驿站被人给砸了。”
李云志听到这话有一瞬间的诧异,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人砸了?”
韩婴幸灾乐祸的说道:“还不是因为皇家大字报,上面详细报道了这次比赛的全过程。
老百姓听说倭国使者不讲武德,居然还想用那歹毒的罂粟花毒害陛下,所以一时之间群情激愤,他们就到了三国使者下榻的驿站。
官兵是拦都拦不住,不仅打了三国的使臣,有人还往他们床上扔粪,
听说倭国的一个使臣前去阻拦,被扔了一脸,那场面真是一个混乱。”
本来到了午饭时间,李云志是有些饿了的,但是现在被韩婴描述的场景恶心得直想反胃。
李云志赶紧摆摆手说道:“行了韩兄,你不要再说了,你再说下去,我的隔夜饭怕都要吐出来了。”
李云志说完还干呕了两下。
韩婴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
等李云志干呕完他才调侃的说道:“李兄,你素来沉稳,是我辈学习的楷模,只是我瞧着你的定力怎么不太行呢。”
李云志抓过案桌上的书就扔了过去:“我看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