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了,既然你信无垠大师,无垠大师又信我,那你就说说你的冤情吧。
若是能帮你的本官定然义不容辞。”
巧娘听到这话擦了擦眼泪讲诉起了她的事情:
“大人,民女乃是江南人士,名叫苏巧娘,是家中独女。
我父亲是我们当地一个颇有才名的秀才,民女自小也算家境优渥。
后来我父亲屡试不第,终于放弃了科考的念头。
在当地开办了一家私塾,每年收得个学生,靠着束修也足够我们家衣食无忧了。
后来我父亲又收了一个弟子,他家中贫穷。
但是我父亲见他聪慧,是所有学子中学问最好的。
便免了他的束修,把自己屡试不第的遗憾也全部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他倒也很争气,十五岁就考中了秀才,二十一岁中了举人。
我与他也算是青梅竹马,他中举那年我父亲重病。
他和他的父母到我家中提亲,说让我父亲放心,他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父亲觉得他自小受了我家许多恩惠,现在又是举人,将来肯定前程不可限量。
便把我许配给了他。
父亲死后便把所以的家业都留给了我。
我们在父亲的热孝期成婚,刚才成婚那段时日倒也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只是他中了举之后便时不时的跟一些朋友外出吃酒。
每每都要花费不少银子。
我爹留给我的嫁妆不过个月就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
不过那时民妇一心想着他已经是举人了,需要应酬各方面的人情往来,便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后来民妇怀了身孕,他也收了心,专心读书。
他进京赶考的时候民妇变卖了我爹给我打造的首饰给他当做盘缠。
谁知他一去便没有音信。
后来,公婆得病,我又变卖了我爹生前住的宅院。
但是今年江南少雨干旱,闹饥荒闹的厉害,我公婆就一病不起双双亡故了。
我央求着族人把他们下葬,可是后来听我爹之前的一个学生说,他在京城里见过我相公。
他还当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