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
后来村长和大队长赶来,事情结束。
陶家人害怕陶眦也恨陶眦。
江希脑海中的画面一帧帧的直到播放完。
她坐在地上就这么盯着陶眦。
感觉到唇角有一点咸咸的,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
她流眼了。
还是愣着,她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形容她的心情。
难过,愤怒,不知所措,愧疚。
所有的情绪全部都糅杂在一起。
江希垂下眼眸,泪珠滴落在手背上。
“所以一个人怎么会过得那么辛苦。”印证了一句话,未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拿起自己手中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对不起啊。”
她指的是让陶眦发作想掐死她的话。
这要是谁敢在她面前这么说早就死了。
一起死下地狱。
摸了摸他的额头,拿出储物袋里的急救箱。
拿出一颗退烧药,给他喂下去。
又开始慢慢的处理他的伤口。
她也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只知道重复着一个动作,把他的伤口给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他眉头还是皱得跟山似的。
江希伸手想要试图去摸平他。
才发觉根本抹不平,叹了口气,仰天长叹:“我真该死呀!”
重重的呼出来。
在他身上裹好毯子,把人给背了起来:“算了,这件事情竟然是由我引起的,就当是赔偿你的。”
把人稳稳的背着,才发现他这么轻。
想着之前那跟狗差不多的日子更是皮包骨。
颠了颠。
江希先去警察局写了一封信放在门口,虎哥,毛熊,一个都不像好人。
颠颠说的,非人的折磨,江希好像懂了,再结合陶眦小时候的遭遇。
黑化都是轻的了,要是她,得拉着全世界一起陪葬。
这个恶心黑暗肮脏的世界,就是陶眦眼里的世界。
感谢,现在没有监控。
大晚上的,明明还有不久就入冬了,但今天晚上的月亮却很圆,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