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的折磨,那些折磨岂是被踩两脚就完了。”
江希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站在原地。
“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救命啊,救命啊!”
王麻子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
江希没愣两秒钟,走过去,直接一锄头敲下去。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耳边终于清静了。
一扭头对上了那双如同野兽一般盯着猎物的眼睛。
江希脑子在那个瞬间短路了,空白了。
“宿主。”
颠颠把她叫回来了。
“嘿,是该叫野狗还是疯狗呀?”江希蹲下来帮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眉弓骨到太阳穴几厘米的长度,伤口上的肉却翻了出来。
但是他就跟没有痛觉一样,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仿佛下一秒就要朝她扑过来。
颠颠咬着牙,有些发颤的语气:“宿主,你这是在玩火。”
江希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瞧瞧这小脸蛋儿,啧,真可怜,捡到了一只落魄的小土狗。”
颠颠:“你可真敢说。”
江希也不知道为啥,就莫名其妙的对上他那个眼神吧。
颠颠口中所谓的作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颠颠已经结巴的语无伦次:“宿主你要干嘛?你怎么说出来了?你是男的,你现在,呀,快闪。”
闪不掉了,陶眦在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
眼眸一沉,刮骨寒刀般的冷意席卷全身,眼神冷得可怕。
阴森晦暗的眸光触目惊心,龇着牙,嘴里带着王麻子的血咬了上去。
就好像是她说的某句话触动到了他的什么机关一样。
江希说是这么说的,实际上一直都在紧盯着他。
尤其是对上他那森寒的眼神,再说了,以前两人还打过不止一场架。
有些默契还真是靠打出来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最了解你的一定是你的敌人。
江希怎么不算陶眦的敌人呢。
所以在他眸光一闪的时候,她就直接举手一锄头敲了下去。
某狗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