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是她的荣幸。隐竹,别以为你在本都身旁多年,便能代我行事,还早得很呢!”
“滚吧。”
从殿中出来,隐竹捂住胸口,终是忍不住,噗嗤吐出一口鲜血。
“这是惹主子生气了?”
调笑声传来,隐竹拧眉看向树梢上倒挂着的隐月。
“与你何干!”
隐月笑了两声,从树上跳下,“咱们可是一同长大的,怎就与我无关了!你也是,明知主子向来阴晴不定,干嘛非要激怒他?”
“大业未成,主子不该浪费时间在无关人等身上!”
隐竹声音重了几分,几乎低吼出声。
“你这么在意干嘛?或许只是主子无聊,想取乐而已!”
隐月被他凝重面色吓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别太较劲了!说不定过几日,主子新鲜劲过去,也就不在意了。”
又安抚了两句,他领了任务,飞身而去。
独留隐竹面色阴沉站在原地,双手攥紧成拳,手背青筋隆起。
不会的,跟随主子多年,隐竹比谁都更了解他。
今日对那女子,主子分明是上了心的!
一时兴起也就罢了,倘若那女子当真会阻碍主子成就大业……
他必杀之!
——
一晃三日过去。
叶晚竹说到做到,将嫁妆一并收回,府中吃穿用度再与她无关。
院中有小厨房,想吃什么自己做即可。
至于外面的纷纷扰扰,叶晚竹不甚在意。
来一个她打一个,来两个她打一双!
真当她叶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人人都想分杯羹!
这几日她未曾出府,但也没闲着,一直在夜以继日地查看店铺以及田庄的账本。
不看不知道,她的嫁妆几乎快要被柳汝兰掏空了!
许是没想到她会查账,账簿做得格外粗糙,许多取用都含糊不清,一看便知是拿去贴补大房了。
这些年,陆陆续续几万两也是有了的。
叶晚竹冷笑,茶盏重重砸在桌面上,茶水四溅。
“好一个柳汝兰,看来我还是打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