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铃抬手一指阮莹莹面门。
阮莹莹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被这几个眼神污秽的男人看着,忍不住鸡皮疙瘩直冒。
“她是东家?”
方才说话的那男人收回目光,又怀疑地看向夏铃。
“我怎么没在铺子里看到过这号人物?别是你编出来骗人的吧?”
这姑娘一副弄不清状况的呆愣模样,能是东家?
夏铃又轻笑一声。
“当然是东家,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拿景平王府逗趣吧?这位可是景平王爷的救命恩人,王府未来的女主子,大名鼎鼎的阮姑娘,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才对啊。”
萧子景从战场回京那日,阮莹莹与他同乘一骑而来,京中百姓都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脸色这就变了变。
阮莹莹阴恻恻地从另一边看去。
这贱人,对她的情况了解得如此清楚,刚才是故意装傻!
“阮姑娘还拿着王府的腰牌呢,她今日前来就是要接手铺子的,二狗兄弟不信我,总不能不信王府的东西吧?”
夏铃斜晲阮莹莹一眼,权当没看见,反手又将桌上的腰牌挑起,在几人面前都晃了晃。
玉牌镶金,上面刻着景平王府的标志,做不得假。
互相对视一眼,领头的男人果断朝着阮莹莹看去,这回眼神便带上了某种势在必得。
“你,你要干什么?”
阮莹莹咽了咽口水,眼神慌乱。
“我是王府的人,你敢动我,王爷要你好看!”
她还记得这男人落在夏铃身上的恶心眼神。
“夫人这可是天大的误会了。”
二狗却忽然躬身,笑得谄媚又讨好。
“您是什么身份,小的哪儿敢跟您动粗,只是……这香料铺欠了钱庄五千两白银,好几个月不曾归还,小的来要银子,夏掌柜只管让我等,原来等的就是您这位大东家!”
他是钱庄雇来催债的流氓,不是傻子。
夏铃只是掌柜,店里没钱,她也变不出来。
可这王府的东家就不一样了。
“大东家,您也不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景平王府竟然欠债不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