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重复着。
萧子易心下一突,忽然感到浑身寒意袭上,想张口,却又被叶晚竹堵了回去。
“那大哥就等好吧。”
二狗的动作很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在王府和钱庄之间跑了个来回,将叶晚竹名下所有铺子的欠条都拿了过来。
厚厚的一沓一字摆开,欠条上的金额各不相同,落款处签的倒全都是叶晚竹的名字。
只是这笔迹……
落笔人字迹潦草而圆润,显然与叶晚竹的字两模两样。
书画已经遣散了秋雨阁的下人,又端着笔墨出现在柳汝兰身边。
“大夫人,有劳您写两个字吧?”
她笑意吟吟,柳汝兰却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发冷。
“我,我不写!”她一把将托盘掀翻。
“那就是做贼心虚?”
叶晚竹歇够了,站起身子走到柳汝兰面前,一把攥住她右手手腕。
“要么写字,要么……”
她手上用力,柳汝兰哀嚎一声,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叶晚竹弯下腰,亲自把毛笔塞进柳汝兰掌心。
“大嫂,”她摸着柳汝兰的脑袋,“写。”
这动作好像在摸一条狗似的,柳汝兰忍着手腕的疼痛,再看向叶晚竹的时候,脑子里的那根弦仿佛忽然一下子就绷断了。
“我杀了你!”
当街生吃猪肉,被当成狗一样抽打,再加上叶晚竹此刻的所作所为,柳汝兰自认再也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一把扯住叶晚竹就往地上滚。
“你去死!你给我去死!”
恨意驱使之下,柳汝兰力气惊人,当真让叶晚竹脚下一个踉跄。
稳住身子,叶晚竹一脚将柳汝兰提进了小道旁的灌木丛中。
初春的时节,枝条还不曾发芽,锋利的尖端顿时在柳汝兰脸上手上割开了数道小口子。
鲜血渗出,还没等柳汝兰反应,她便又被叶晚竹一把从里面拎了出来。
“这就是口口声声说替我做了多少事的好大嫂?”
冷笑着,叶晚竹将柳汝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重响。
“胆敢行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