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锁着眉说:“说实话,我对要饭的没好感,老辈要饭的是真的活不下去了,拖家带口给点吃的就行。
后来不要吃的了,要粮食。要了粮食去卖钱,一年下来比种地的还挣钱。
那个时候人实诚,农村人心眼好的多,大部分都会给。
有一次我拿了两个棒米给一个人要饭的老头,他说我抠搜,让我给他两块钱,把我各应的啊!
打又不能打,我生气把狗放出来了,撵的那货满村跑。
我就在后面溜达着,给各户说这事,别给他粮食,哈哈哈!”
王成金用拇指给大叔点赞。
唐逸轩说:“是啊,经济社会,人变得不可理喻,什么奇葩事都有。”
“这小年轻不能再走道了,水泡太大,掉皮了,再磨破了更麻烦,住一晚上,我给他上点烟灰,明天干吧皮了再走。”
“谢谢大叔!大棚里有空地方吗?有个草扇子我们对付一晚。”
“你这话说的,能让你们打地铺?你们两个就在炕上睡,晚上我回家住。”
“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行不行。”
“听我的,你带着这孩子步辇,要有个适应过程,走几天就好了。”
“大叔,感谢的话就不说了!还要在您这里吃两顿住一晚。我有的是力气,帮你干活去,不然心里愧疚。”
“我也不假模假式的,让他歇着 咱们两个干就行,中午给你们猪肉炖粉条。”
大叔棚里种的菜可真不少啊!有茄子、辣椒、西红柿、黄瓜等等。
唐逸轩对这些蔬菜非常熟悉,每一样他都能准确地叫出名字来。
“这是茄子,那是辣椒,还有西红柿和黄瓜……”,大叔则微笑着看着他,眼中充满了赞赏。
两个人一边干活一边唠嗑,话题从蔬菜种植到生活琐事,再到人生理想。
他们聊得很投机,笑声不断回荡在大棚里。
唐逸轩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好像在家里与爸妈一起种地,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无比愉悦。
王成金出门第一个夜晚有炕睡,晚上与大叔喝酒的时候哭了。
之前认为会睡桥洞,冻不死也得鼻涕拉哈像根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