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婶挨家挨户的说了,我们早就把饭菜留好了。
刚巧我们家有这个保温桶,你以后讨饭的时候就提着它,给你盛了饭,你就提回去吃。
热菜热汤的多好,你是个哑巴,我说话你能听得见吧?不要那么犟,大家对你是一片好心。
你每天冷菜冷饭的,冻死在我们屯子,我们还怕别人笑话呢,麻溜滴接过去吧。”
叫花子不再犹豫,接过饭盒放在地上,把搪瓷缸子也放下。
对着大家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礼,然后拿着饭盒和搪瓷缸子回机井房了。
”东子他爹,余大娘说的真是诶,这个年轻的叫花子难道是个落难的秀才?”
”那揖作的真漂亮,带着一种,一种,那个怎么说的来着?”
”气质,城里人说这叫气质,不亢不俾气质。”
”应该叫气场,他有一种气场,和我们这些农村玩土坷垃的完全不一样。”
东子的爹被他们的话逗乐了。
“什么年代了,还有秀才,余大婶不是说了吗?像个道士,道士才会这样行礼,和尚一般是双手合十。”
“对,对对!我在抖音视频上也看到过,道士就是这样行礼的。”
“道士不是在道观和庙里面吗?不缺吃,不缺喝呀,他怎么会出来要饭呢?”
“都别瞎猜了,现在国家政策那么好,随便种点地,都能吃饱穿暖。
他这么年轻,还是个哑巴,出来要饭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就是遭了大难。
有家有院有亲人,家有老婆孩子的,谁出来要饭?
现在要饭的不都在城里要钱吗?这个人肯定不一般,说不定是一位隐私的高人呢。”
“别胡咧咧了,打牌去了,冻死个人,你们不冷吗?”
“走走走,打牌去,三娃子,你刚才输了啊,不能赖账。”
“滚犊子,没出完牌呢,东子一喊,你把牌扔牌堆里了,这把不算。”
生活在农村的人,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条件好的孩子跟着父母进城了。
条件不好的,买不了城里的楼房,孩子不能在城里上学。
男人出去打工,媳妇在家,爹娘帮着种地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