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说的贾东旭也心动了,对着婆媳二人说道:“等等吧,等过几天我在跟师傅提这个事,让师傅试试,最少我师傅在聋老太太那还是有情分的。”
此时的聋老太太家里。
易中海和她对坐在桌子上,易中海懊恼的说道:“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就能出这个岔子,军管会的领导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中海啊,别想这么多了,林源这个人,不是我们想的这么简单。
他把公房变成了私房,咱们还没一个人知道,他这是在提防咱们呢。
这小子心思活络,压根不跟咱们相处,他一定知道,他走后咱们会算计他的房子,所以才会提前通知军管会的人。
好在这次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在做打算吧。”
两人一阵沉默,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坐了一会的易中海就和老太太告辞,回家了。
路过刘海中家,还听到刘海中让他媳妇给他倒酒的声音。
不由得念叨着:还是没有脑子好,什么都不用想,这刘老二,只要不是撸了他的管事大爷,他都能没心没肺的活着。
前院的闫埠贵家里。
躺在床上的闫埠贵,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怎么了,老闫,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这烙饼呢。”杨春华说道。
闫埠贵做起来说道:“我觉得这次真是亏了,什么也没有落到,还要写检讨,每隔几天还要去接受教育。
丢人啊,要是能落一间屋子,丢人也就丢人了,但是什么都没落到,这不是亏大了吗。
我是怎么想起来算计林源的房子的。
我就是想着看看可能占点便宜,谁成想把自己搭进去了。”
杨春华可太清楚他男人是什么德行了,不占便宜就是吃亏,更何况这次可是真真的吃亏了。
和闫埠贵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自然也学会了闫埠贵的算计。
感觉这次是真的亏了,也坐起来和闫埠贵一起长吁短叹起来。
而此时的林源,正在准备下车。
经过一天一夜的火车,中午这会到站了。
这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