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感觉自己肋骨快断了,疼的呲牙咧嘴,"王子殿下,我知道你很感动,但你先冷静啊!我腰快断了"
面前的人挣扎着,没有记忆中那如烟般的身形,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上的体温和柔软。
孟德霍特普眼底微闪。
下一瞬,松开了禁锢着的双臂。
眼神也恢复如之前。
用那令人怜惜的湿漉漉的小鹿眼看着她:
"琳娜抱歉,听到你说我可以依靠你,我太忘乎所以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过,你是第一个我太开心了你有没有怎么样!"
对方一副做错事的无措样,艾琳娜还能说些什么。
揉了揉自己被勒痛的腰侧,她摆了摆手:
"我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你现在不要再做那些大动作,伤口都崩开了,难道你都感觉不到疼吗,我刚刚都摸到你背上渗出的血迹了。"
"嗯,"孟德霍特普应了声,"我会听琳娜的话的。"
简直乖巧的不成样子。
艾琳娜摸了摸耳垂,暗自腹诽,刚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而且才那么一会儿,怎么又给她一种可怜巴巴大型修勾既视感。
就像是不让他抱,所以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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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不好了,不好了,神使大人!"
一个急切的声音从洞口外传来,艾琳娜回收思绪,向洞口望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大晚上的来找,肯定没啥好事儿。
来的也是老熟人,烈日。
他看起来很疲惫,喘着气站定在洞口处。
艾琳娜皱了皱眉,拿过一旁的晾干的外衫套上。
只穿这一身草裙,总感觉光溜溜的。
起身来到洞口处,有些郁闷,"烈日,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儿。"
离得近了,艾琳娜闻到一股血腥味,她捂了捂鼻子,借着月上眉梢的光影,看向眼前喘气上气不接下气的烈日,他的左臂上沾着血。
"你受伤了?"
"不是,这不是我的血,是其他族人的。"
烈日满脸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