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后觉得忠勇侯父子已死,便可随意拿捏忠勇侯府呢。”
她说完也不管太后那猪肝般的脸色,转身求救陆准。
“义父,听闻忠勇侯与您是结拜兄弟,那江姐姐也算您半个女儿,她又是忠臣之后,您可不能狼心狗肺,对此事置之不理啊。”
陆准听她这话嘴角猛地抽了抽,闺女啊,你还真敢骂啊。
他还来不及配合自家闺女,就听到太后又重重拍了拍桌椅扶手。
“放肆,来人,来哀家把这陆晚晚拖出去,杖责五十大板。”
“住手……”
陆准、谢澜安以及江清芷的声音同时响起。
江清芷将江云栖晚拦在身后。
“太后,晚儿妹妹说这番话都是为了臣女,只要太后放过她,臣女甘愿受罚。”
陆准也挡住进来的禁卫军。
“太后,小女出自江湖,不懂宫中规矩,见识少,遇到不懂的便多问了太后娘娘几句,惹得太后厌烦,是她的不是,臣代她向您赔罪。”
“陆小姐是我谢府救命恩人,还请太后娘娘看在谢府的份上放过她。”谢澜安道。
太后见这么多人求情,气急道。
“好,好得很,你们一个个都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云栖晚见戏唱得差不多了, 便立马换上一副后悔的神色。
“太后娘娘您别生气了,都是臣女的错,臣女幼时曾被养在庙里,又觉得您跟庙里的那菩萨一般慈祥,便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难能想到,算了,都是臣女的错,要不罚臣女去惠民寺替您祈福,保佑您长命百岁?”
太后听到她提及惠民寺时,身体一震,又想起莲花亭一事,难道这人……
她的人亲眼所见,那人跳下悬崖,怎么会还活着。
在她怔愣瞬间,太子听云栖晚说曾住过寺庙,想到那个早夭的妹妹,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怜惜,替她求情道。
“皇祖母,这陆小姐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之人,她又与玥儿一般的年纪,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太后用力抓住椅子扶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定定地看向云栖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