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方才不是要和我对质吗?我等着呢。”
苍妙舒语气清冷,单刀直入。
见苍鸣生仍旧一脸失望看着她,苍妙舒又道。
“我知自己在做什么,也未受他人蛊惑,与其跟我装什么祖孙情深,不如先洗刷你的冤屈吧。”
她和他本就只有利用与被利用。
劝解的话到嘴边,又被苍鸣生咽了回去。
看来是铁了心要与他撕破脸,心思流转片刻。
“陛下,状纸所写的十宗罪,老臣皆不认。”
见他如今依然是一副沉着镇定的神色,苍妙舒言语犀利。
“我已将你来往信件呈给陛下,铁证如山,由不得你不认。”
苍鸣生闻言对上苍妙舒的视线,看到了她眼底的恨意。
真是一只养不熟小豹子,如今竟然还妄想攀咬主人。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彻底毁了她。
“昭云律法有云,敲响鸣冤鼓者,应先受滚钉板之刑,若能活下来,陛下才可接其诉状。”
苍妙舒浑身上下无一丝血迹,明显就是未受过刑。
想要扳倒他,那也得看她有没有命挨过那滚钉板。
“苍太师,她可是你亲外孙女,你这与置她于死地何异?”
苍鸣生看向说话的信王。
“信王爷此言差矣,律法不能移,况且,如今被状告的可是老臣,不是信王爷你。”
若状告的是他,看他还能不能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来。
信王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同情地看向苍妙舒。
云珩将苍妙舒挡在身后。
“父皇,昭云律法亦有云,皇家之人可免除此刑罚。”
“妙舒是儿臣的侧妃,已上了皇家玉蝶,亦在免除之列。”
当初设计让苍妙舒当他的侧妃,不仅是为了获取苍鸣生的信任,也是为了今日免除这刑罚。
“即便她上了皇家玉蝶,那又如何,一个妾室而已,也未和殿下行周公之礼,算不得真正皇家之人。”
苍鸣生这话可谓是极尽侮辱,可苍妙舒神色却未有丝毫改变。
这种话她自小听到大,多听一次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