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什么,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们如此着急地出现在这,定是那贱人毒发了。”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给你们解药的,我要那贱人给我陪葬。”
“不仅是黎妙舒,还有那顾风禾,我死了,她也活不了。”
“背叛我的人,都得给我陪葬。”
见他接近癫狂的模样,谷清音朝云栖晚摇了摇头,还不够。
幻心草制成的药,必须要在人心理防线最为薄弱的时候,才有用。
云栖晚眉心微蹙,该如何击溃这人最后的心理防线。
“苍太师,哦不,或许我应该称呼你魏司空,你潜伏昭云这么多年,知道我为何会怀疑到你身上吗?”
苍鸣生的笑意顿在了脸上,就见云栖晚两手一摊。
“如你所见,我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娃而已,又没有通天的本事。”
“昭云帝和我祖父他们都未查到你的身份,更何况是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
见他如此防备,云栖晚唇角微勾。
“受人之托,让苍太师你死个明白。”
“虽然我确实与那黎妙舒有合作,但其实呢,她的死活我完全不关心。”
“要想成就大事,死几个人算什么,况且,她与我又没什么交情。”
苍鸣生对她这话更疑惑了,这死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的身份,我归来之前便已知晓,你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也是我与那人合作的条件。”
合作?苍鸣生脑海里迅速翻转,是他还是……
“其实啊,我与太师算是半个同道中人,但有些许不一致。”
“我们都想颠覆昭云皇室,但我对那个位置没什么兴趣。”
祈墨淮眉眼微挑,阿云真是越来越敢说了。
听到这,苍鸣生双拳紧握。
“所以,要我死的人是他?”
云栖晚诧异,反应这么快,但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见她不说话,苍鸣生继续道。
“是他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云栖晚给了他一个‘不然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