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房。”
谢知礼拍了拍她的手。
“好,好。”
祖孙俩离开后,谢澜安看向云栖晚。
“我送你回栖晚阁。”
云栖晚以为谢澜安有事要同她商量,便未拒绝,可一路上谢澜安都未曾言语。
回到栖晚阁后,见他还没有开口的打算。
“表哥,你……”
可她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谢澜安捏住,只见他眉头越皱越紧。
“你的内力呢?”
练武之人,忽然内力全无,身子定然受过重创。
云栖晚淡定地收回自己的手。
“我吃了隐息丹,寻常人察觉不出来。”
见谢澜安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云栖晚又解释道。
“表哥应该也知道,我有个神医的师兄,什么样的药都有,若表哥想要,改日我去给你讨一瓶。”
见她仍不愿说实话,谢澜安无奈。
“晚儿,我们也是你的家人。”
如今云栖晚虽然回归谢府,但他和祖父都知道,他们之间缺失了十年,有些东西是无法弥补的。
他们不介意甚至是放任云栖晚有事瞒着他们,但前提是她无性命之忧。
从昨日开始,她便步履虚浮,见他们时还特地上了妆,而眼底的虚弱却藏不住。
“晚儿,今日祖父情绪低落,不仅是因为祖母,他还在自责,自责没有保护好你。”
谢澜安心底也满是愧疚,是他们无用,所以这孩子伤了痛了,不仅没有向他们哭诉,反而想方设法瞒住他们。
云栖晚垂下头,不敢对上谢澜安的视线。
见她又如小时候闯祸那般手足无措,谢澜安深深叹了一口气。
“罢了,不逼你了。”
谢澜安正准备离开栖晚阁,便听到云栖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体内被种下了曼陀蛊。”
曼陀蛊?谢澜安讶异,这蛊他从未听过,便又听云栖晚继续道。
“若找不到解蛊之法,我活不过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