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折磨你我乐意,我说过祈福满一个月,那就一天也不能少,至于以后,以后再说。”
反正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折磨她。
“还有,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替昭云百姓祈福而跪,至于你,不配。”
说完,便闭上眼,靠在车厢内养神,毕竟待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得跪八个时辰。
听到这明晃晃的威胁,要不是体力悬殊,云玥恨不得与他鱼死网破,咬死他。
祈福完毕,云玥拖着没有知觉的腿爬上马车,嘴角干涸,正想倒一杯茶解解渴,便被跟在后面进来的楚临风踹开。
“你方才祈福的心不诚,没资格喝茶,这是对你的惩罚。”
别以为他不知道,云玥方才整整诅咒了他八个时辰。
眼睁睁看着楚临风把所有茶水一饮而尽,云玥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猛地冲上去,死死咬住楚临风的手,任楚临风如何推也推不开。
本想使用内力把她震开,忽然想到什么,便任由云玥撕咬。
云玥嘴里满是血腥味,她本就又饿又渴,胃里瞬间就传来一阵翻涌,推开楚临风,在一旁呕吐起来。
不想看她这副污秽的模样,楚临风转过身。
“云玥,你说明日若是方丈看到我手上的伤,会不会给你加罚几个时辰?”
他们去的可是先皇钦点的福严寺,那方丈是出了名的严厉,对任何人都疾言厉色,但凡进了寺庙的人,都得守他的规矩,这是先皇赋予每一届方丈的权利。
而这一届的方丈对女子贤淑尤为看重,他们在外以夫妻相称,若是知道云玥伤了他,那场面还有些期待。
听到这话,又想起福严寺那张脸,云玥顿时觉得胃里翻涌得更厉害了,狂吐不止。
……
东宫。
“谷神医的意思是,这半月边的毒藏这玉佩里?”云珩道。
这几日,谷清音将东宫上上下下排查了个遍,连许唯初的首饰都没放过。
谷清音并没有急着回答云珩,而是将那玉佩放在装了水的盆里,随即又朝盆里倒了他秘制的药水。
须臾间,通灵剔透的玉佩瞬间染上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