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并非小事,你作为她的夫君,繁忙之余,要多抽空关心关心她。”
见她仍是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云珩手指紧握成拳。
“皇祖母既然如此关心初儿,又为何对她下此毒手?”
太后喝茶的动作一滞。
“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到他眼底的愤恨,太后瞬间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哀家害得她小产?”
见云珩未否认,太后气急。
“众所周知,害太子妃小产的猫是阮妃的,与哀家没有丝毫关系,你竟敢攀扯哀家?”
这云珩怕不是魔怔了吧,阮妃都已承认,竟然还来寿康宫胡闹。
“皇祖母,孤说的不是猫,而是半月边之毒。”
见她还是一副故作不知的模样,云珩单刀直入。
“是你指使丽妃,给初儿下毒,意图除去她,皇祖母,为什么?”
太后自小虽对他不亲厚,但也未曾真正伤害过他,如今却要向他的妻儿下毒手,这世间怎么这样的祖母。
“空口无凭,太子有何证据,证明那是哀家所为?”
“丽妃亲口所言。”
“那你把她带过来,哀家亲自同她对峙。”
“丽妃已自裁,死前说来生再报答皇祖母,如今皇祖母是不是很得意?”
砰的一声,太后将茶盏摔在云珩的脚边。
“荒唐,哀家何时指使过丽妃,去给那许唯初下什么半月边,云珩,哀家可是你的亲祖母,可你却大逆不道冤枉哀家,谁给你的胆子。”
看了一眼被茶水溅湿的鞋,云珩踢开脚边的碎瓷片,瓷片砸在墙上,那响声丝毫不亚于方才。
径直对上太后的视线。
“你也知道你是孤的亲祖母,那你为何容不下我们。”
“当年你容不下晚儿,如今又容不下初儿和她腹中的孩子,往后你是不是还打算对孤和父皇下手,垂帘听政。”
这些年来,他和父皇一再忍让,可太后不仅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放肆。”
太后重重地拍在椅子扶手上。
“云珩,别以为你是太子,哀家就不敢惩戒你,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