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江夫人,你可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江母怔愣,不就是她出嫁的日子吗?
见她将此事忘得干干净净,江清芷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道。
“江夫人,今日可是你夫君和儿子的忌日,怎么,这么快你便忘了?”
“不,我没忘,我……”
江母有瞬间的慌乱,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怎么会忘记夫君和儿子的忌日,她怎么能忘记,可她却真真实实忘记了。
见她这副大梦初醒的样子,江清芷嗤笑。
“江夫人既然连夫君和儿子的忌日都能忘记,想必自然也忘了他们是怎么死的。”
“你虽忘了,可忠勇侯府上下全都没忘,我无时无刻都记得爹爹和哥哥的大仇未报。”
当初如此浓烈的悲痛,短短一年,江母便将之抛诸脑后,看来这富贵窝还真能让她忘却伤痛,以至于时刻替侯府汲汲营营。
“知道我为何白衣出嫁吗?这便是缘由。”
说完,江清芷便站起身。
“玉竹,我们走。”
“是,小姐。”
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江清芷的发丝便被争先恐后涌进来的风吹起,腰间的飘带恰好遮住了江母的眼睛。
在她余生里,眼前的那抹白从未散去。
“不,芷儿,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
雷影见自家主子被挡在门外,脸上却丝毫不见怒气,心里怒气不争。
被堵在门口就算了,放眼望去,一抹红找不到,这侯府哪有成亲的喜色。
不许信王府宴宾客,还白衣出嫁,这些条件竟然都能忍,主子究竟是被那江清芷灌了什么迷魂汤。
恰逢看到江清芷走出来的身影,雷影仔细打量片刻,不就长得比常人好看几分,气质再比常人独特几分,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那性子,不知比常人差了多少分。
都说娶妻该娶贤,可江清芷全身上下哪有一丝丝贤惠的模样,主子这真是自讨苦吃。
在江清芷走出来的那一刹那,云思衡便迎了上去。
“芷儿,你来……”
只见江清芷侧身避开他,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