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
他都无法想象,这些年来,那孩子是如何过来的。
“她体内的蛊是不是又发作了?”
想到那个凡事都压在心底,装作若无其事的人儿,祈墨淮心中发紧。
“陛下误会了,阿云身上的蛊毒已解。”
听到云栖晚身上的曼陀蛊已解,云珩激动道。
“真的吗?如此说来,晚儿妹妹便不用再受那蛊毒的折磨了。”
昭云帝却不如云珩那么乐观,他知道解蛊的代价,可如今他还活得好好的。
“那解蛊的代价是什么?”
祈墨淮朝谢知礼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同意才道。
“以命换命,师娘用她的命,换阿云活下来。”
听到解蛊的方法是以命换命,云珩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所以,这几日你们身着素衣,是守孝?”
祈墨淮点头。
“没错,因为在阿云心中,师娘便是她的娘亲。”
谢知礼和谢澜安早在他们回谢府的那日,便知晓了此事,可云栖晚从未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异样的情绪,他们连开导的机会也没有。
云珩心绪复杂,他既为云栖晚身上的蛊解除开心,可知晓那代价是以她亲近之人性命为代价时,便再也开心不起来,能让她视为娘亲的存在,想必在她心中地位极重。
以失去至亲的代价而活着,即便换作是他,也不知该如何接受,更何况那还是自幼被母后抛弃的她,娘亲这个称呼,相比寻常人更为沉重。
屋内陷入沉默,良久后,昭云帝声音沙哑。
“朕想去见见她。”
……
昭云帝带着祈墨淮等人来到栖晚阁时,见到的便是正在拼命给对方灌酒的小姐妹。
云知柠打了一个嗝,被自己熏得不轻,捏着自己的鼻子。
“姐姐,方才那碗酒我已经喝完了,这碗该你了。”
云栖晚双眼虽然迷离,仍旧准确无误的将碗推到云知柠面前。
“方才你喝的时候姐姐没看到,不作数,你重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