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福接的,但碗是宫里准备的,万一来福早有准备,在碗上涂了药,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说完,云谏便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银针,从指尖取了一滴血,滴到其中一只碗中。
“楚大人,请。”
楚安看了一眼昭云帝,见他同意,便咬破手指,挤了一滴血,滴了进去。
“臣皮糙肉厚,银针王爷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一个大男人,取滴血还如此磨磨唧唧,就跟要他命似的,丢人。
云谏本想发作,可见碗里的两滴血分别静置在两旁,一直未靠近,便没了同他计较的心思,看来这碗没有问题。
见众人伸长的脖子看,来福贴心道。
“陛下,楚大人和信王的血并未相融。”
这是预料之中的结果,要是能容那就乱套了。
“信王既然验过了,来福,请江小姐和江老夫人验。”
“皇兄,等等。”
“云谏,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皇兄,臣弟还想和江小姐验一验。”
滴血验亲虽然也在他的计划之内,江清芷那镇定的神色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早有准备。
江母上虽然告诉过他,从前她已经偷偷验证过,她和江清芷的血不融。
但若江清芷使了手段,在手上提前涂了药,那血也能相融。
碗和水没有问题,银针他也试过,没问题,那就只剩下江清芷了。
听到云谏要同她验,江清芷嗤笑。
“怎么?信王这是想当我爹?”
“你简直是……”
看到云谏脸色被气成猪肝色,江清芷继续补刀。
“可惜了,我有天底下最好的爹爹,信王就算是再位高权重,我也不稀罕。”
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就这副怂包样,还想当她爹,做梦吧。
云谏今日出来奇的能忍辱负重。
“那你验是不验?”
“不验。”
江清芷回答得很干脆。
“臣女与信王既无血缘关系,为何要验?”
“你不敢?”
“臣女不想。”
云谏从一开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