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晚被冷风吹得一哆嗦,皮笑肉不笑。
“二师兄,你说的哪的话?”
那是她的夫君,怎么就是外人了?
但师娘说过,吃醋的男人(包括师兄)惹不得,骗骗就好了。
“天辰山的话,怎么?听不懂?”
谷清音虽然凶,但见云栖晚打了个寒战,便准备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他。
“二师兄,你终于来了。”
听到想听之人的声音,谷清音解披风的动作一滞。
反手把云栖晚往祈墨淮的方向一推,接住朝自己奔过来的小人儿。
“慢点,否则磕到了怎么办?”
“有二师兄在,不会的。”
被怀里人的信任取悦,谷清音拢着云知柠往屋里走去。
“屋外风大,咱们进屋去。”
看着黏黏糊糊进屋的两人,差点被甩飞的云栖晚对着两人的背影,一会儿呲牙,一会儿吐舌头,一会儿做鬼脸。
谷清音推她的时候,眼睛都带眨的,怎么不担心她被磕到了?
既然知道外面风大,那他还推她出来做什么?
“回天辰山我就要跟师父告状,二师兄见色忘妹,不讲道义。”
见她小嘴翘得都可以挂油壶了,祈墨淮失笑。
“那不也是阿云的妹妹?”
“对哦,那也是我的妹妹。”
云栖晚小脸瞬间皱成包子。
“好气哦,我还不能发作,连状也不能告,真是可恶。”
知道怀里的人口是心非,祈墨淮一脸宠溺。
“不着急,等二师兄成了阿云的妹夫,届时还不是任由阿云处置?”
听到妹夫二字,云栖晚眼前一亮。
“墨淮你说得对,到时候我辈分比二师兄高,定要好好摆摆姐姐的谱。”
祈墨淮见缝插针。
“还有我这个姐夫。”
以后谷清音也会是他的妹夫,从前谷清音是如何刁难他的,他绝不藏私,一一还回去。
两人还在屋外蛐蛐如何为难谷清音时,‘罪魁祸首’又开始呵斥。
“愣在屋外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来,就这么喜欢喝东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