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与曼陀蛊有些相似,身中此毒之人,能正常习武,毒不发作时也与常人无异。”
“但又有不同,曼陀蛊每隔一段时日便会苏醒,但此毒只要按时服用解药,便不会发作。”
云珩虽然也身中剧毒,但他比小师妹幸运,没有受多少折磨。
“这毒二师兄也不能解吗?”云栖晚道。
谷清音摇头,鸣骨沙的毒他会解,却解不了。
“鸣骨沙解药的制作过程并不复杂,可有一味药材极其难寻,便是制毒时混入的血。”
“解药里需要的血与制作解药时需要的血必须是同一人的,且剂量也极其有讲究,若是多半滴或是少半滴,中毒者都必死无疑。”
就算他们能找到下毒之人,但也不能保证那毒药里混入的就是下毒之人的血,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的,更别谈剂量。
众人沉默之际,不知想到什么,云知柠看向谷清音。
“二师兄,鸣骨沙的毒就没有其他解法了吗?”
“别无他法。”
云知柠还是不甘心。
“可曼陀蛊都有第二种解法,说不定鸣骨沙也有呢?”
谷清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毒和蛊不一样,蛊是活的,可以引,但毒不行。”
“且这几年那人不断给云珩下毒,又不断给他解毒,他等不起。”
云珩的身子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是因为鸣骨沙的毒不断腐蚀他的身子,加上各种名贵药材调养,毒在他体内达到一种诡异的和谐,平衡一旦被打破,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我们没有试错的机会,唯一的解毒之法,便只有下毒之人亲自交出解药。”
可背后之人精心布局这么多年,如何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交出解药?
见云栖晚盯着手里的茶不说话,祈墨淮重新给她换了一杯热茶。
“阿云在想什么?”
指尖传来的温度拉回了云栖晚的思绪。
“这些年来,云珩身上的毒,发作过几次?”
“一次。”
听到只有一次,云栖晚有些意外。
“就是十年前,他拜浴舟为师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