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蛊,是否也是他所为?”
司空锦惊诧。
“小师妹已经同你们说了曼陀蛊一事?”
“并没有。”谢澜安道。
“晚儿她什么都没说,但有一次她体内的曼陀蛊发作时,恰好被我撞见。”
“这丫头从小便是个倔强的,又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我知她肯定不会跟我说实话。”
“所以便把陆承影那小子,拎过来威胁恐吓后,才从他嘴里套出了实情。”
“承影他怎么会……”
司空锦还想说些什么,江清芷便抱着胳膊撒娇。
“哥哥,你不知道,陆师兄他如今与希儿两情相悦,整日都赖在谢府,唯希儿的命是从,晚儿都吃醋了呢。”
“别看他平日里嘴犟,口口声声说着不能出卖晚儿,可只要澜安一用希儿威胁他,便什么都说了。”
司空锦眉间的神色逐渐松动。
“是吗?承影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嘴巴也一点都不严实。”
“从前还立志此生都不娶妻,游历天下,如今倒是都将那些誓言抛到了九霄云外。”
听他这话,江清芷睨了他一眼。
“年少无知的话,哪能作数,哥哥你今后若是遇到了希儿,可不能在她面前说这话,不然陆师兄可就惨了。”
“况且,澜安是晚儿的表哥,他也是关心晚儿,陆师兄也是想让晚儿多一个人疼,这才说的。”
司空锦拍了拍她的手,承诺道。
“放心,哥哥知道分寸。”
“既然你们知道了曼陀蛊,那解蛊之法,你们……”
“知道。”
谢澜安神色落寞。
“想必晚儿不想让我们为难,这才不告诉我们。”
提及云栖晚,谢澜安和江清芷脸上都沉了下来,帐内瞬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司空锦端起面前的茶,可还没喝进去,那些苦味都争先恐后地往他鼻子里钻,便又只得放下。
“小师妹她向来都喜欢把事情藏在心底,你们别怪她。”
“我和祖父心疼她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怪她。”
看到面前沮丧的两人,司空锦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