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个人坐着在打麻将,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嘴里叼着烟,脸上还有一条很长的刀疤,看起来就是一个狠人。
“教训轧钢厂的一个厨子叫何雨柱,他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中院,他经常在外面做席,有时候回来的很晚。”
易中海看到这男人,心里微微有些害怕同时也很激动,害怕是他可不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激动是这样的人一看就是狠角色,让他们去对付何雨柱绝对专业。
“一个厨子没问题,要弄到什么程度?”
潘子瞟了眼易中海,继续搓着麻将询问。
“打断他一只手和一只脚,”
易中海也没有废话,他想着等傻柱断了一只手和一只脚,那还怎么做厨子赚钱,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拿捏,
别说贾家想吃何雨柱的绝户,何雨柱敢骂他绝户,还说他妈是母狗,他爹是驴,他都要吃何雨柱的绝户,何雨柱这几年应该存了不少钱,这些钱都要变成他易中海的养老金。
“沃!恩怨不小,一只手和一只脚价格可不便宜,一百块钱一个月内给你搞定,”
潘子直接开了价,他没有多问,他们这行不会管这么多,身份是厨子没有什么可以忌惮的,所以价格算不是太离谱,当然要是有什么点子扎手的他们也不会接。
“好,能不能先付一半当定金,剩下的等你们做完事情后再给,还有这小子手上有把子力气你们可要小心点。”
易中海很是小心的说道,他怕对方收了钱不办事,那自己的钱不是打了水漂么,一百块钱他可是很心疼的,不过为了对付何雨柱他觉得这钱还是要花。
“可以,那你把面罩摘了,还有你住什么地方也说出来,不然到时候老子事情办了你不来付钱,我去什么地方找你。”
潘子也不是傻子,这样蒙面出来找他们办事,肯定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们不知道对方身份,尼玛到时候你不来付尾款,他们怎么找。
“那我还是全给了吧,”易中海听到潘子的话,立马掏出了一百块钱放在了麻将桌旁边的茶水桌上,至于解开面罩开玩笑他又不傻。
很快易中海就离开了这个小院。
“你个小畜生给我等着,等你断了一只手断